头发一扯,头皮有些疼。
然而邓小鱼没有感受到东方有炮的恶意,甚至觉得有些亲切。
自白倾心搬走以后,她很少有这种感觉了。
“诶,”
东方有炮又说:“快下班了,要在我们医院吃个饭么?我请你。”
“好啊。”
邓小鱼没有拒绝。
医院食堂,饭菜倒也还可以。
东方有炮给邓小鱼打了两菜一汤,又说:“白倾心之前也在这儿吃过。
可她这个人矫情,说不好吃。”
“挺好的。”
邓小鱼随口应了一声。
东方有炮:“还是你口味可以。”
邓小鱼身体不舒服,胃口不好吃得慢。
东方有炮吃得一干二净之后她还有一大半。
看了看时间,东方有炮说:“我先去换班了,吃饱自己回去。”
邓小鱼点点头。
可东方有炮刚站起来又顿住了,对着不远处,东方有炮叫到:“宁则。”
邓小鱼一怔,往宁则的方向看去。
他已经把白大褂脱掉了,只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
听到东方有炮的叫喊,他端着方才走了过来。
“怎么才过来吃饭啊?”
东方有炮问。
“刚做完手术。”
宁则也看到了邓小鱼,“你来了?”
邓小鱼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嗯。”
宁则坐下,东方有炮要去换班,先走了。
“我刚刚听方达说了。”
宁则笑道,“他说你把小病给拖严重了。”
“嗯……”
邓小鱼想了想,“也没拖,就是不知道怎么就变严重了。”
“这要让倾心知道了,又得说我是庸医。”
宁则又问,“给你的药没吃?”
这一问忽地让邓小鱼紧张起来:“我……那个药,不知道店员把它丢哪儿去了。”
怪不得。
宁则笑了一下,低头吃饭。
邓小鱼心里堵着一口气,总是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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