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太太都紧张地看着她的女儿。
“我是想去找他,可是他一直没回来,不是吗?”
梅琳道。
“你是什么时候去大门口取信的?”
“八点半吧。”
梅琳不怎么情愿地说,“我拿好信就回房间了。”
“你回到房间是几点?”
“我没看。”
她现在看起来更像个说谎者了,紧张、惊慌、强作镇定。
她到底干了什么?“你为什么老问我?”
她生气地问那个警察。
“好吧。
我们稍后再聊。
我还是要看那封信。”
那个警察说着,整个身子转过来,面对竺芳,“昨晚九点一刻到十一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
她一愣,这时她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晚餐后,我在厨房忙了一会儿,忙完后,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的房间你也看过了。
我不会干那种事!
我不会偷拿老爷的任何东西!
我已经在这里干了二十多年了。”
“没人怀疑你,阿芳。”
太太安慰她。
“你回到房间时是几点?”
“大概九点半左右。
我小睡了一会儿,然后秀梅来敲门说出事了。”
她的手紧张地绞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到警察看她的眼神跟之前不一样。
她知道,他们在午餐前曾经去过夏春荣的房间。
会不会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你别紧张,我只是先了解一下情况。
午餐后,你能不能陪我去周子安的公司?你们不是也要出去买些东西吗?”
警察还有话要问她?肯定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她的心揪在了一起。
夏英奇觉得过去几年的惨痛经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让她没那么容易生气。
现在,无论她遭遇什么,只要想到弟弟的死,哥哥的遭遇,母亲的背叛,只要想到这些年她的处境,她就觉得所有这些都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设身处地想了想夏秋宜的立场,也就理解了他的做法。
如果她是他,恐怕也会这么做。
过去他父亲也很相信风水,当铺要招新人的时候,他总要去问问他认识的算命先生,这个人的八字会不会跟他相克。
现在她最操心的倒不是出外租房子的事,而是哥哥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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