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听得心惊:“你还说,都已经从树上摔下过一次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又摔了怎么办,反正今天你不能爬树!”
“你!”
文子熹指着宁淮一张嫩白的小脸上有了怒意“又不是我不小心,明明是那灯笼的火偶然点着了我裙子我才不小心掉下去的,你凭什么质疑我爬树的技术,凭什么不让我爬。”
宁淮干脆别过头去。
他好像实在不能遵守母亲说的要事事顺着公主的话,眼前这个公主不是整天绣花看《女德》的闺秀,要是都处处顺着她,惯坏了她以后其实吃亏的还是她。
文子熹蹭蹭跑到宁淮别过去的脸前跟他对视:“我要骑马你不让我骑,但最后你看我摔着了吗?身上这点伤明明是因为你故意要我向你跑我才摔的。
我就上去摘个樱桃,又不是上去翻跟斗跳舞,你哪那么大反应。”
宁淮把脸别向另一边,哼了一声。
“宁淮!”
文子熹不悦他的冷淡,声音提高“我是淑阳公主,我想爬树就爬,你不准管我!”
她说着就跑到树底手攀着树皮脚踩着树干想要往上爬。
宁淮一把抱住她腰把扒在树干上的女人拖下来。
“就是不让,在这里你才不是什么淑阳公主,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我怎么就管不了你了?”
他宁淮这一次是带着自己的媳妇回来的,又不是带着淑阳公主回来的。
文子熹怒容的脸颊突然又晕上一层红,有些滑稽。
宁淮挡在她身前,推不开。
硬来不是办法,文子熹漆黑的眼仁转了转,脸上的怒气突然消失,反而更蒙上了一层得意。
她突然拉住宁淮衣袖一角,轻轻摇晃他的手臂开始撒娇:“阿淮真的不让我去爬树吗?求你了~”
她嗓音本就甜,此时更是添了几分婉转娇媚,宁淮听了几句,猛的明白了“酥了骨头”
是个什么感觉。
但不行就是不行,宁淮酥着骨头狠心扯回被她捏着的那个袖角。
文子熹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愈加往他身前凑了凑,歪着嘴脸笑得很有深意。
“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就回去告诉你娘,”
她故意顿了顿“告诉你娘,说他的儿子老是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一天亲了我好几回。
。”
宁淮垂下的手指动了动,眼神躲闪。
“口说无凭。”
他心虚答道。
文子熹立马抿嘴笑了一声,隔着衣服指了指自己胸前刚刚被他吻过的地方:“这里可还有证据,这种地方这么扎眼的一个红痕,我自己可种不上去。”
这回变成了宁淮有些手足无措,他向来在母亲眼中是个有些守旧呆板的儿子,这若是要让母亲知道他儿子竟会对人家姑娘做出这些孟浪之举,饶是再解释她估计也得生气发怒,还在病中呢,万不可动心性。
但她胸口那个小小的像草莓一样的红痕,可是实打实的证据。
文子熹见宁淮似乎已经在动摇,偷笑这番威胁可算管用,又继续追加道:“我回去就跟伯母说,宁淮今天把我压在草地上,不止想要亲我,还想……轻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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