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喻君成出现。
父皇、皇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皇兄三番五次嘱咐自己要对他多加恭敬。
好像他是什么神仙转世救国救民的真神,要人人供奉。
周澹不信神,为了皇兄,他才愿意对喻君成有几分好颜色。
可他呢?
他不过是觉得日子无聊,拿他身边那个小丫头寻寻乐子——顺便将对喻君成的不满泄一下。
那样的小丫头,满地都是。
玩死一个,他赔他十个不就是了。
结果喻君成居然敢告到父王那儿,还罚了他一个月禁闭。
那是他第一次被罚禁闭。
一个月。
天知道他那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所以,喻君成和喻从意,必须死。
他这一生,除了皇兄与那个女人,他谁都不在乎。
可是现在呢?
周澹身下是柔软的垫褥,人人艳羡的纸醉金迷,他生来便有。
这世上没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所以那个女人以婚约拒绝他,他就杀了她的未婚夫,威胁她的父母,也要娶她。
三年幽禁的日子不算无趣,他每天和她玩着你逃我追的戏码,听她打破世家贵女的底线,用最肮脏难听的话变着花样骂他。
那又怎么样。
她还是怀上了他的孩子。
可她怎么敢死的。
他们的儿子在襁褓中哭得大声,周澹看着她不断往外渗血的心口,剪刀的把手溅上红色,其余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她对他说:“周澹,我终于摆脱你了。”
摆脱?
休想。
他还没玩够,他还没叫停。
总有办法的……
不就是起死回生么。
只要他周澹想要的,尸体也好、鬼怪也罢,谁都跑不了。
还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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