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斗篷是什么宝物吗,这么牛。
无奈,他只好继续攥着斗篷,把蚁像袋子一样拎在手上。
蚁习惯透过现象看本质,“你知道他们是母子,依然觉得他们关系不寻常,说明这种情况,对你来说是正常的。”
“我活得久,见得多,什么人都见过,连那种偏好你这种小娃娃的坏蛋,都见过不少哦。”
张海盐语气故作凶狠,逗着她玩。
七拐八拐地,小心避着路边的监控摄像头。
蚁可没说是干娘,这是张海盐自己抖露出来的。
既然他自称活得久,想必也不会随便认干亲。
她接着问:“你是你干娘养大的?那你对她有想法?”
张海盐反问道:“怎么?不行?我们又不是亲的。”
张海盐的干娘叫张海琪,是个行事作风如同大爷一样的人,在家的时候,有时甚至会裸体穿围裙。
张海盐觉得她完全不像是个女人。
他们曾经躺在一张床上,光溜溜地抱在一起睡觉,也在一个浴盆里坦诚相对一起洗澡。
老实说,他会春心萌动完全错不在他。
“你笑得有些恶心。”
“张海星,你说话可真难听。
我还没说你轻薄我呢!”
张海盐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揉了揉自己喉咙,调整声带,换成了女声,“官人,奴家的清白都已经没有了。”
正常人听见他变了声音,多少会吓一跳。
可是蚁一点反应也没有,很平淡地看着他。
“是你说就算姑娘和你亲嘴,也感觉不到你嘴里藏着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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