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受幻觉影响,所以判断不出它是不是真有致幻能力。
但我确实感觉出这个铃铛存在着一种奇怪的能量,这可能是它致幻的原因。”
黑瞎子闻言,拿着铃铛看了会儿,把东西收起来。
回到北京之后,蚁就要到解雨茞那上班了,她多少有点郁闷。
这就是上班族吗?她活着的时候都没受这种苦,感觉比刀捅在身上都要无聊。
不过解雨茞对她还挺好的,她只负责治病,偶尔给他的药水续货。
没活儿的时候,她可以干自己的事。
蚁拿着钩针编织给吴邪用的麻袋。
听说吴邪的爷爷被称为吴老狗,靠养狗发家的。
为此,她给吴邪编的麻袋专门织了小狗的图案。
啊,她是多么地有良心啊!
蚁一边手指翻飞,一边听着解家的下人是怎么蛐蛐她和解雨茞的关系的,他们好像在猜自己在给解雨茞织围巾还是衣服。
切,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
她在织的明明是麻袋。
解雨茞就不一样,他以为蚁在给黑瞎子做东西。
他放下文件,朝蚁招了招手,示意她关门。
“老板,你有什么吩咐?”
“黑瞎子的空间,我也要一份。”
“哦,你知道啊。”
蚁点了点头,问他空间要以什么为载体。
解雨茞沉吟片刻,选择了手表。
“哦,好啊,我做完了给你。”
蚁说着,继续织着麻袋,一边在心里腹诽,大老板就是大老板,要手表。
黑瞎子的墨镜多好做,一点机关不带的,手表可就要精细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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