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爷奶和大家了,只要材料准备好了,我马上就可以开始酿酒。
明日我就去和余老板签文书。”
廖秋菊笑眯眯地说道。
一旁的张氏气歪了鼻子,合着大家都得去干活,只有这死妮子能跑出去躲懒。
自己和儿子秋生本来是要下地干活的,有老大在旁边,他们通常都是装装样子,大部分活都推给老三廖青木,费不了多少劲儿。
这下可好,还得去山里摘果子,不想干还不行。
张氏狠狠瞪了秋菊一眼。
廖秋菊冷冷一笑,心中不以为意。
放着现成的劳力干嘛不用呢,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这钱不是那么好挣的。
第二天,带着一家人的期待,廖秋菊施施然去了镇上。
廖老爷子不是不想让人跟着孙女,看她到底能从余家挣多少钱。
可是如今是农忙季节,还分了人手去摘果子,家里劳力实在紧张,只能眼睁睁看着廖秋菊自己走了。
而秋菊并没有去余家,却是来到了镇上的一个酒楼。
在这里,她见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江腾,另一个就是江腾要介绍她认识的药局老板,陈松伟。
说起来这陈松伟也不是一般人,陈家是附近几个州县知名的富豪。
陈松伟是长子嫡孙,从小聪明伶俐,深得陈家老爷的喜爱。
陈老爷一心想把家业尽早交给这个孙子,连儿子都看不上。
这让陈松伟压力巨大。
叔伯再不争气也是他的长辈,要越过这些长辈直接掌管陈家,陈松伟面临的阻力巨大。
再加上他生性好玩,不喜欢被约束在一个地方,对接任家主一事就更加排斥了。
陈老爷心疼孙子,不愿逼他太紧,答应让他四处散心,正好巡查一下自家的生意。
江腾和陈家是旧识,在这里碰上陈松伟甚为惊喜。
又想着陈家有镇上最大的药局,正好可以和廖秋菊合作,这才介绍两人认识。
不过,听老友这样夸一个农女,陈松伟是不信的。
酿酒可是一门手艺,他陈家的酿酒师傅都是宝贝。
这个农女听说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又没有名师教导,怎么可能酿出好酒。
要是那么容易,这酿酒师傅还不得遍地都是啊。
可是,看在江腾的面子上,这人不见又不行。
拖了不少时间,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见面。
而且,他也是想看看,这个被江腾夸得天花乱坠的农女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能让一向高冷的江腾如此欣赏。
廖秋菊走进酒楼雅间的时候,陈松伟几乎是觉得自己在屈尊降贵似的抬起了眼皮子,打算好好看看这声称能酿出好酒的农家女到底什么样。
结果,只一眼,陈松伟就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是农家女子?
欺负他没见过农女不成,简直是在开玩笑?
陈松伟很想问问江腾,哪有农女是这样的?
头发乌亮,嘴唇鲜红饱满,皮肤嫩滑白皙,比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承让,怎么可能是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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