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挣到就没挣到啊,打量我们都是傻子吧。”
廖老太太冷笑道。
“从下个月开始,不管挣没挣到银子,你们三房每个月给家里交十两银子。”
“什么?十两!”
三房一家四口异口同声惊道。
别说一个月十两,一般农家,一年也不一定有十两银子的结余。
“娘,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廖青木绝望了。
他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给家里干活,就连打散工的工钱也一文不少的交给母亲,最后居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十两银子,这是逼着他们一家人卖身呢吧。
廖秋菊直气得浑身发抖,这哪里是一家人啊,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讨债鬼。
“奶奶,既然您这样说。
大不了这酿酒的生意我不做了,省得大家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怀疑我们。”
“不做你也得给钱。”
廖老太太铁了心跟三房杠上了。
“钱我们是一文也没有,债倒是有一堆。”
廖秋菊冷笑道。
“不是说没分家钱应该交公中吗,那债务也得大家一起承担。
制酒的工具、原材料,还有盛酒的器具,这些物件都是我赊来的。
另外跟余家的供酒文书也已经签了,拿不出酒就得赔银子。
都加起来也不多,不过百十两银子而已,孙女没本事,挣不来钱,得靠爷奶和大伯二伯帮衬了。”
“什么?百十两银子?”
大房二房齐齐变了脸色,看向廖老太太,这可如何是好。
“你!”
廖老太太气得一口痰堵在了嗓子眼,脸色憋得青紫一片。
本想倚老卖老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孙女一顿,没想到被反将一军,把自己逼到了死路。
她敢欺负儿子一家,可不敢惹余员外。
更何况,百十两银子,那是要她的命啊!
“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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