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笙紧跟在她身后,她一边甩脱,他一边捡。
沈漓甩完脚上的鞋子,双脚有些粗鲁地蹬上了她原本穿的那双小羊皮鞋底的高跟鞋。
她的所有高跟鞋都是从鞋柜里拿出来直接穿,从来没有一双会进行贴底保护。
她穿好高跟鞋便往沙发处走去,秦辰笙也跟着过去。
但沈漓没有直接坐下,而是转身一个用力直接将秦辰笙扑倒在房间内的黑色牛皮沙发上。
秦辰笙还欲起身开口解释,沈漓直接取下发簪,单腿跪在沙发上俯身靠了上去。
她的眼神又情又谷欠。
沈漓将发簪放到秦辰笙的嘴上让他咬着,“不用解释,我都明白了。”
既然是这样,那她今天便要好好宣示一下她的主权。
她的男人只能为她而狂欢,而她也亦是如此,只为他绽放……
“夭夭,你能理解就好,我还以为很生气。”
“你没解释之前,我确实很生气,不过还好你长嘴了。”
她的食指轻轻描绘着秦辰笙嘴唇的轮廓,“你这张嘴可真是让我感到惊喜,看来作用还真不少。”
秦辰笙听闻她的话语,食指轻勾,嘴角也不禁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夭宝儿,你变坏了。”
沈漓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抬脚将高跟鞋踩在了秦辰笙的右肩处,她拉着他的领带,又弯腰贴近他的耳朵说道,“一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坏!”
沈漓散落的发丝轻轻划过秦辰笙的脸颊和脖颈,他从刚才的紧张变成心中一阵暗喜。
秦辰笙原本只是想看看沈漓能为他吃醋的样子,没想到他开始没把空姐赶下飞机还能享受到此等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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