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欢拍开宿舍大灯,过来把篮子放自己桌上,喘气道:“北方人真豪迈呐,澡堂子里头没得隔间就算了,啷个连帘子都没得哟!”
杜若瞪眼:“啊?”
“全部人都赤条条,赤诚相对。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各自揉搓自己的身体。
胸上,屁股上,到处甩水。
……一进门就是,肉体!
肉体!
白花花的肉体!
赫死我了。”
何欢欢将她的语言描述能力发挥到了极致,看来这南北生活差异让她受惊不小。
“夏楠和邱雨辰呢?”
“她俩说澡堂子就是这样。
我去!
我在我妈面前都没光过屁股!
小若,你懂我的吧?”
“懂。
……真的没有隔间和帘子?”
“没有!
……要不你现在去看看?”
杜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
听你描述我就已经难以接受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忧愁地对坐着。
不知在思考什么。
良久,杜若提问:“那我们要去哪儿洗澡呢?”
“……”
“洗水房后边好像有淋浴间。”
“但没有热水。”
“唉……”
“唉……”
同时叹气。
大学生活还没开始,愁绪一堆,问题一堆。
那晚临睡前,杜若坐在书桌旁,回顾到京后这些天发生的事,想来想去,最后在便签纸上写下最重要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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