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可做不出卸磨杀驴那样的恶心事。
虽说自古以来成大事者需能忍常人不能忍,但可不是侯友臣这种情况。
“臣臣不觉得自己有错,我要爬,爬的越来越高,而那徐氏女帮不了本官,她不过一个商户女。”
肖盼盼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否认,实在太难看。
可候友臣虽然有些许慌张,但是他却不后悔。
无毒不丈夫,为了权势,他不后悔。
没有权势,他什么也不是。
这是明晃晃的现实,尤其是在封建古代。
朝堂内,众人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他们读书,说到底,也是为了权势。
平民出身的官员是为了改换门庭,世家出身的官员是为了继续延续世家的昌盛。
总之,大多都不是为了百姓。
众百官沉默了,他们无力反驳。
因为他们比起侯友臣,好像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
朝堂内一片寂静,令人窒息的气压逐渐弥漫在这个朝堂之上。
【这都是狡辩,当时考上秀才,徐地主已经拿你当正儿八经的女婿对待,而非赘婿。
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那些真正的赘婿在女方家里怎么过的,一言不合,非打即骂!
】
【你呢,去了徐家,和大少爷没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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