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拾心中震惊难掩,因为过于惊讶,以至于他都情绪外露。
但很快,陈拾便调整好,一切又恢复如常。
主子吩咐的事,不该他过问的,他从不越矩去问。
比如此事……
“是,主子。”
陈拾压下内心的震荡,恭恭敬敬的应下。
容瑾抬手将肩上的狸花猫一把抓起,放在怀中抚摸着,“北安侯府办喜事,我们人虽未至,但礼不得废。
那个叫梁丞的,给他自由,让他去北安侯府大闹一场。”
“也算是了却一段孽缘。”
容瑾一双眼里尽是运筹帷幄与阴狠毒辣,“那个叫卫泱泱的,也不能叫陶潜一直关着,将人放出来,给北安侯府喜上加喜。”
陈拾一听,便知他家主子此举是为苏小姐报复北安侯府,他颔首应下。
见容瑾再无吩咐,陈拾转身离去,很快便了无踪影。
容瑾站在雨珠滴落的梅花树下,他略略抬眼,眸中阴翳难掩,眼里情绪复杂,如波涛汹涌的海水,危险与未知藏于海面之下,如蛰伏的凶猛野兽,蓄积而发,只待一击致命。
“如你所言,她是第一个询问我关于先太子之事之人。”
容瑾对着空气低声呢喃,他低头垂眼,眼中情绪莫名,复杂占据满眼:“那她,十有八九便是你口中预言之人。”
“但愿你能撑到她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解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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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外出一天未归的青凤与明月,踩着皎皎月色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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