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花嘶吼出声,她红着一双眼看着蔡南文,“夫君,那死去的人是你的岳父,岳母,弟媳,外甥啊,他们是弟弟的爹娘,是他的妻儿,他不可能杀他们的。
别人可以不信弟弟,可夫君你是弟弟的姐夫啊,你必须信弟弟,你不能听信外人一片之词就胡乱定弟弟的罪,让他含冤而死。”
王花说着话,抬起袖子擦去眼泪和鼻涕,完全不在乎自己这样不管不顾的行为,完全是在丢蔡南文的脸,将他这个知府大人的脸面踩在地上践踏。
蔡南文脸色沉得厉害,这堂上还坐着这在钱苏郡盘踞了不知多久的富商豪绅们,而王花就这么大咧咧的当着他们的面丢人现眼和他唱反调,这让他如何能忍。
他是知府大人,才来这钱苏郡半月,他需要用最短的时间站稳阵脚,服众,将权力集中在自己手里,而不是被这些在钱苏郡盘根错杂的富商豪绅们牵着鼻子走。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大施拳脚,他的枕边人便狠狠地当着这些富商豪绅的面,打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他一张脸红肿不堪,简直是丢脸丢到家。
有了今日这件事,这让他如何在这些富商豪绅面前立威?
蔡南文气得要命,他觉得自己对于王花还是太仁慈了。
看着冥顽不灵的王花,蔡南文心里那点仅存不多的旧情也荡然无存,他拍响惊堂木,直接戾喝出声:“王凯,你来说,说你是不是被冤枉的?”
王花一听,觉得蔡南文这分明是在为难王凯,她刚要开口,蔡南文一个眼神扫过来,她嘴边的话突然卡住,被她囫囵吞了回去。
那眼神分明是在警告她少说话,要是她还继续哭哭啼啼的闹个不停,那她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王花被这个眼神吓到了,不敢再乱来。
王凯倒是想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人是他杀的,他身上这身血也做不得假,下人也是亲眼目睹,就算真的有人做局陷害他,也做不到这样天衣无缝。
他知道是自己被仇恨蒙蔽双眼,一时失去理智才酿成祸事。
可他后悔已经晚了,爹娘妻儿都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其实不是他想死,而是他没得选,他手上沾了那么多条人命,他必死无疑的。
如果有人愿意救他,让他免牢狱之灾,让他不用被砍头,他当然想活着。
有时候屈服于现实情况,是真的没有办法的无奈之举。
毕竟,能活着,谁会想死。
活着还有希望,死了那就真的是一无所有。
想到这,王凯看了眼闭上嘴小声哭泣的王花,对于这个姐姐,他是真的打心眼里的瞧不起,遇事只会哭哭啼啼,什么事都做不好。
等着吧,他死后,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这个姐夫早已今非昔比,不再是太和县那个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求以大化小,息事宁人的姐夫,现在这个姐夫啊,做了钱苏郡的知府大人,胃口被养大了,野心也膨胀起来。
一个人若是在认知上生改变,那么他的枕边人若还是老样子,遇事哭闹不止,惯用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戏码的话,早晚会被厌弃,成为糠糟之妻。
王凯想到这,他不由笑了下,他这姐可不是蔡南文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蔡南文的填房而已,所以算不得糠糟之妻,顶多就是失去宠爱的妾室罢了。
他们王家人踩着蔡家吸血,如今这是遭报应了?
王凯不愿想,也不信,他们没伤天害理,而且蔡家和他们王家是亲家,亲家帮亲家,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蔡南文见王凯看看王花,又兀自笑着,时不时还摇摇头,他便觉得窝了一肚子火,“王凯,本官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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