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三天后栽秧之后,我挂了电话从田埂上站起来就往上走。
“走,小哥。”
闷油瓶看了看我,也没有问,就跟着我站起来往山上走。
我们把山间流出来的水都堵到田里,先把田泡上。
现在田里全是一个一个大土团子,等泡透了水农机来了,搅和两遍,搅成泥,就能栽秧了。
我看今天的山水有点小,这么点水,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
平时这山沟里流出来的水可是不算小的,今天也不知道水都上哪儿去了。
闷油瓶也看出来了,他看着我说:“我去看看。”
“我也去。”
我在山脚的一个泥潭里摸田螺,我把腿从泥里拔出来,跟着闷油瓶就往上跑。
我的腿上全是泥,等爬到山弯处这些泥都被风吹干了,糊在腿上很难受。
走上去才发现,山溪不知道被谁堵了,成了一个小坝,看起来是在里面泡澡了。
水满了之后,就从另一边溢出去了,难怪我们的水小了。
我把我们这边的水口拔开一些,水就哗哗的朝着我们田里流去。
我又把心思回到这个小坝上,谁会在这里洗澡,不过你别说,还挺会享受的。
在这儿一边泡澡,一边还能看到下面田里人在干活,俯看下方阡陌交错,有一种局外人的安宁。
我忽然有种想法,这很符合闷油瓶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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