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满嘴谎话,还非常无所吊畏的大渣男啊!”
陈瑰意龇牙咧嘴起来,“尤其是那句‘你要这样想我有什么办法’——大哥,这是渣男经典语录你知道吗!”
周立寒:“。”
“那不然我还能说啥?”
她真是摸不着头脑了,“我得跪下来说‘我求求你信我,我说的都是真话’吗??”
陈瑰意:“。”
“得,你怕是有那个直女癌。”
她遂放弃交流,“等事儿办完了,你自个儿找个机会和你弟好好说清楚吧。
不然我真怕你以后说关于朝局的正事,他都不相信。”
周立寒也无语,不过她眼下没有更多时间无语,立即把注意力集中在周庭霄提供的线索上,“所以到底是东湖的哪座岩山?文定伯有大概什么样的把柄能藏那么偏僻去?亲娘嘞,这没个五天十天是查不完吧。”
“我看你男人装久了是真把自己当男人了。”
陈瑰意白了她一眼,“人家都是吵架后女孩子持续内耗生气,男孩子扭头就搞自己的事去了。
你俩倒好,彻底反过来的。”
“我能不真把自己当男人吗姑奶奶?”
周立寒也有些暴躁懊恼,“你以为我真是回京城来当公主啊?”
不过她向来和陈瑰意也吵不到一块儿去,因为陈瑰意的注意力也极为容易被转移——
“哎!
你别说,我真希望你能直接当公主,好帮我治一治那位公主。”
她倏尔眼睛闪起八卦精光,抱着周立寒的胳膊边走边吐苦水:
“真他娘的被你说准了!
那个娉华公主、哦,如今是长公主了,她把我叫来京城,确认我也是穿越者后,果真就把我视作唯一的敌人,怕我抢她风头拆她台,试图雪藏我!
呜呜,你知道她给我出什么世纪难题吗?她竟然想让我给她造钢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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