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娘回过身,用一种极其复杂、又浓浓透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久久凝视周猎虎。
“糟心!”
她愤懑地冷笑喊道,“可怜又糟心!”
好不容易起来的气氛又僵住了。
何屠户也不敢劝和二人了,打了个酒嗝,拉着媳妇低声说:“这话我怎么好像才听过”
芳姨没喝醉,并且也记得陈医娘上一次说这话是——
生女儿糟心,可怜又糟心。
现在她又说一遍,那是什么意思?
芳姨拿出方才周立寒送她的洋人月事带看了看,将信将疑地似有所悟。
就是,丈夫好像并不知晓呢。
周庭霄倒是没注意陈医娘这话里的玄机,他只关心周庭霄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
“陈姐姐,我兄长最近身体怎么了?”
他那对成型的小浓眉蹙在一起。
陈瑰意呆呆望着门口,也无奈叹息:“倒不是生病,就是呃、怎么说呢?就是这几天身体虚弱些,理论上不宜剧动、不宜熬夜、不宜饮酒、不宜重口,否则可能会引发一些比较痛苦的毛病。”
致命倒未必致命,只是月事期间女子的抵抗力本就差些,若有剧烈运动,按现代的话说,极有可能黄体酮破裂,那是太痛苦了。
怪不得陈医娘方才叫兄长不能喝酒。
周庭霄明了,随即心更提到了嗓子眼去。
“那兄长还跟乐千户他们去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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