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老夫就是闻了香,陷入梦魇,梦见张岂山和二月红为了俺,打起来了。
真是够离谱的。
俺集中精神力,控制自己不被它所迷惑。
其实这种香老夫闻过好多次,不只是青眼狐尸,还有张家古楼里的青铜铃铛,更有霍玲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三者之间的香味大同小异,诡异神秘。
追寻下去,它们有一个共同点,与青铜门相关。
青眼狐尸和青铜铃铛是青铜门里终极的产物,而霍玲姑娘去过青铜门,她能拥有这种诡异的香,与青铜门脱不了干系。
香味只是一个方面,肯定还有其他变化,俺得对她多加留意。
老夫想着想着,突然下方的漩涡开始扩大,周围刮起大风。
呼啦哗啦,风好大,俺绝美的面容被吹得丑态百出。
老夫的嘴巴大张着,试图呼喊些什么,却被狂风猛地灌进一口又一口的凉气,两腮鼓得像胀气的河豚。
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表情扭曲而怪异,一会儿像是在痛苦地挣扎,一会儿又像是在放肆地大笑,那模样真是滑稽至极。
接着就是更大的风,老夫身上只穿了件道袍,由于俺和老婆做完那事后没有系腰带,好家伙,狂风吹来。
嗖的一下,道袍飞了。
屁股一凉,胯下生风。
俺光了。
连条裤衩子都没有。
老夫光秃秃地站在甲板上被吹得东倒西歪,手里紧紧拉住栏杆,手臂还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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