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怕?
“你刚刚也听见了,他们说的,可是地地道道的西越语。”
宋氏迟疑着,劝说起谢姝宁来,“我们且给他们先干粮与水。
再细细审问不迟。
眼下这样的处境下,他们就算想跑。
也跑不了的。”
谢姝宁闻言,下意识便要拒绝,但在视线触及母亲温润,带着朦胧水汽的眼睛时,推拒的话不知为何就卡在了喉咙深处,迟迟不肯冒出来。
她环顾四周,仔细观察了地形后,才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母亲的话。
但没等宋氏高兴,谢姝宁便立即同刀疤道,“刀叔,取绳子先将两人捆起来,再让人取些水跟干粮来。”
她年纪不大,但做事向来有分寸,离开敦煌前,刀疤又得了宋延昭的亲口叮嘱,这会听到谢姝宁的命令,便应了声照办。
“阿蛮,捆着他们怎么喝水吃东西?”
倒是宋氏,吃惊不已。
谢姝宁微微别过脸,轻声道:“娘亲,只是捆了手脚,又没封了嘴,有何关系?让冬至几个喂了便是。”
俘虏的待遇,焉能同友人一般。
宋氏愣了愣,想想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便没有再说。
那边刀疤几人也已飞快地将两个夜闯的少年的手脚都捆了起来,冬至也得了谢姝宁的吩咐取了干净的布将两人面上沾着的沙土抹去。
沙土之下的肌肤仍是脏的,有些明显干裂了的痕迹。
刀疤一行人常年混迹大漠,对各种表象了如指掌。
眼下他只看了看,便能肯定,这两人至少已在外头逗留曝晒了数日。
衣衫褴褛的模样,容易伪造,但身体上的痕迹,却不容易。
这么一来,少年方才说的那些话,似乎就多了几分可信度。
“你说你们从大食出,那就不是头一回来漠北。”
看着冬至分别给两人喂水,刀疤眯起了冷锐的眼,询问起来,“一共来了几回,都带了什么货物,又要往哪里去,是何地之人?”
若是头一回来漠北的商旅,多半在敦煌便将货物都出售了准备返程,不会冒险继续往更遥远的大食国去。
喝过了水,方才被刀疤踩在地上的少年先行回答,“我爹是行商,常年在外走动,但我跟弟弟这是头一回跟着来……”
似是说到了伤痛之处,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直到刀疤冷哼着催促,他才重新带着浓重的鼻音道,“我跟弟弟不通商货……只记得带去了大批茶砖丝绸……我们是京都人……”
谢姝宁沉默地听着,随着他的叙述,眼中神色阴晴不定。
听上去,似乎全无漏洞。
若是这种时候他还能一气呵成地将刀疤的问题回答清楚,才是做贼心虚。
可他的声音是悲痛的,话里的内容也是带着生疏不明。
只这样听着,像足了真的。
然而她还是不信!
“你叫他十一。
他叫你七哥,你们是亲兄弟?”
暗夜里,即便披着厚厚的大氅,寒意仍旧不可阻挡地涌上来,谢姝宁打了个寒颤,冷然问道。
“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称呼是因了族里的排行。”
不曾停止啜泣的另一个少年,抬头望了过来。
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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