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山隐并没有孩子们想象的那么弱不禁风,他很淡然捏住蛇头,一条条捞起来,剥皮剔骨,给温月炖了一碗蛇羹。
温月不怕这些山中的蛇虫,吃得津津有味。
只不过夜里上茅房,她无意间听到那群孩子私下讨论欺负容山隐的事。
哥哥受了委屈,却像没事人一样,压根儿不和她提起。
温月为容山隐鸣不平,气得跳脚。
当晚,她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跑到后院拿了一根捶衣棍,准备揍人。
温月在寨子里挨家挨户敲门,先礼后兵,问候夜安,再抄起大棒子。
咚咚咚,雨露均沾,每人都挨了几下打。
山寨里闹得人仰马翻,温月自然又被押到了温青面前。
小孩子家家的打闹,温青却气得脸色铁青,一心要家法伺候。
容山隐反应过来,妹妹是为他报仇,心里泛起暖意。
他想为温月求情,但温青铁了心要治她,不肯放容山隐进门。
容山隐站在庭院里,忧心忡忡地等候。
他看到,温月低头不语,明明害怕到轻轻发抖,但还是梗着脖子不认错。
那时候,她也是这样下意识掰动手指。
这是她哄自己的法子。
想起旧事,容山隐满腔的怒火都消散了。
他语气变得柔和,无奈地道:“阿月,你不该欺瞒我。
原本我以为你体弱,一直请郎中为你诊脉,心里替你担忧。
如今知道你健康,作为兄长只有高兴的份儿。
女孩子家出门在外会点拳脚功夫是好事,不至于让人欺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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