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下雨呢,他已经成了最可怜低贱的落汤鸡。
片刻后,他凉薄一笑,闪电再次划落间,一束寒光掠过他的脸。
阴冷的,浓郁的,狰狞的。
“好,不喜欢我,好得很。”
他抚摸着姜芙蕖汗湿的小脸,语调淡淡,“不重要了,现在,我喜欢你就行。
夜还长,芙蕖留着点力气。”
次日天晴朗。
马车上的人并未出来。
只在晚间其他人都休憩远离马车时,才有个月白色衣衫的男子抱着一团小小的人下了马车,拉着她在月色下漫步。
姜芙蕖试图问过霍瑾,名字还未提及,他便要吻她。
只要不顺他的意,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他便要这样讨回来。
姜芙蕖从不知,沈惊游竟然会成为这样的人。
他不撒娇,比撒娇还过分。
不准说别人的名字,不准在他亲她的时候闭眼睛,不准试图用针扎他。
姜芙蕖曾用沁了迷药的针刺过沈惊游,但他在昏迷前就绑住了她手脚,最后她被昏迷的他压着躺在马车上一动不能动地待了两个时辰。
等沈惊游醒了,又当作没这回事替她解开。
两天了,沈惊游每次都会喂她坐胎药。
但沈惊游不知道,血荣丹大补之外还有个效用,服用过此丹的女子,一年之内不会有孕。
他一直在做无用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