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程狠狠地低吼一声,随即将湿滑的舌头伸进覃雅茹的耳蜗里,并在耳蜗里舐舔、扫荡起来。
“痒,痒,痒死我了……”
覃雅茹立时感觉耳蜗内奇痒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头不住地朝两边甩动,嘴里连声求饶,“别,别,别舔了,痒,痒到我心尖尖去了。”
姚启程却并不放过她,舔吻了一个耳蜗后,他转而又将舌头卷进了另外一个耳蜗,柔软、湿润的舌头在耳蜗里来回地扫舔,不时还将她的整个耳朵含进嘴里吸吮一番……
这下,真要了覃雅茹的命了,她痒得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身子也紧缩到了一起,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钻心的麻痒,双手用力推开姚启程:“书记,别舔了,我浑身都在打颤。”
姚启程见覃雅茹牙关紧咬,全身抖,仿佛在打着摆子一样,这才放过了她。
“很奇妙的感觉吧!”
他双手捧着覃雅茹的脸,与她的眼睛对视着,深情地说,“小家伙,我爱上你了!”
“书记,这么快就爱上我了?”
覃雅茹睁着双闪亮的大眼睛,直视着姚启程,“你家里可有老婆的哦!”
“别和我说那个丑八怪,我看着她都作呕,更别说和她亲热了。”
听覃雅茹提起自己的老婆凌桃桃,姚启程立时愤然道,“小家伙,你知道吗,我已经和她两年多没同过床了。”
“做你老婆好可怜!”
覃雅茹不由地同情起姚启程老婆来,“老公都不一起睡觉的,唉!”
“可怜什么啊,她啊,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姚启程说起自己老婆,气就不打一处来,“蛮横无理,活脱脱一母夜叉。”
“她真有这么恐怖?”
覃雅茹很不相信。
她哪里能明白,凌桃桃从小娇生惯养,非常骄横任性,别看姚启程在厂里,威风八面,人模人样,但在家里,他就是战战兢兢的贱命,凌桃桃指东,他绝不敢向西,凌桃桃说太阳是打西边升起的,他马上附和“对,对,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反正,凌桃桃的话就是圣旨,他只能服从,不能反抗。
否则,随时都可能招来凌桃桃的一顿暴风骤雨。
忍辱负重的姚启程,不为别的,就想依靠着她老爹这棵大树,在政治上有所前途,他知道,当凌大年日暮西山,自己如日中天时,凌桃桃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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