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卑躬求人,蓝月姬的面色逐渐沉静。
“另外,本公主已修书送回蓝月,明言此乃本公主之意,想必王兄定会理解。
皇上这边,也已有妥善之策。
王爷不必忧心蓝月与天龙邦交会受此牵连。”
说完,她没在看凌枫一眼,将那明皇的圣旨放在茶案上,高傲地转身往大厅外走去。
这东西的存在,会时刻提醒着杜凌萱铭王不过是她蓝月公主抛却不要的。
呵,没关系!
铭王,你总有会求本公主的那日!
凌枫才不管她走不走,拿了案上的圣旨看了一眼。
哼!
这从未与他相干的女人要与他和离,当真是讽刺!
不过,想起凌儿说的那句:她毕竟是蓝月轩唯一的妹妹,他又将欲出之言咽了下去。
他不想,凌儿为了此事再与他心生嫌隙。
他匆忙赶回小院,只想看看凌儿的伤口如何。
在将军府见着杜淮,杜凌萱是很诧异的,毕竟,她离开青阳之前,杜淮还在张家医馆。
而今看他与杜鸿千之间似毫无嫌隙的样子,恍若当初他从未投靠过月邪。
她忽然想起,半年前,他离开御都,后来生紫竹林之事后,又匆匆回来。
“杜大哥,去年九月,你可在京都?”
“不曾,那时我在青阳。”
杜淮说起那时面色微白。
他到锦州不过数日,就被刺杀,还连累了旁人。
若非得师祖所救,他早已命丧黄泉。
后来也总算明白,那飞来横祸是为哪端。
好在如今,罪魁祸已伏法,也算给了逝者一个交代。
“青阳……”
联系此前种种,杜凌萱也想明白了以往种种,月邪为了骗过自己,顺利入府,自然要伪造伤痕。
而那伤,不可能真的让杜淮去看,所以找了个他的人假冒杜淮。
只是,为防止杜淮突然回来,月邪应该会想尽办法阻止,甚至不惜灭口。
杜凌萱听他说得简单,后似不愿再说,也未再问。
回院中提醒了他自己血中毒素之事后,便未再言语。
杜淮先在手上涂了一层药膏,将原先包裹伤口的衣服条子都拆了下来。
伤口自虎口处直直划开,贯穿了手掌,皮肉微微翻起,若非裹得紧实,只怕如今还流血不止。
“伤口颇深,只怕还需用烈酒洗洗再上药,王妃可能忍住?”
杜淮先用清水洗尽了瘀血,现伤口比他预想的还深,怕浇了烈酒,疼痛难忍,于是隐忧问道。
“我能忍住,杜大哥且放心。”
毒性作时烈火焚身,锉骨拆筋的滋味她都受过来了,还有什么比这更难以忍受的。
杜淮闻言,还是目含安慰地看了看她,才将那酒到往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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