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有不能为,大可以撤兵,本御史不算你考核失败。
只要你能够重整旗鼓,打下这阌乡城,这次的考核就算你过关。”
如今保命要紧,潘尔臣那还管什么考核不考核的,只要能够逃命,比什么都重要。
要不是害怕一个人逃命不安全,更害怕背负上临阵逃跑的罪名,潘尔臣早就一人独骑逃跑了。
“潘大人,如今正是战斗激烈的时候,你过来干什么?”
此时中军大帐只剩一个率领重骑兵的孙守法,眼见潘尔臣慌慌张张冲进来,害怕其扰动军心,连忙呵斥几句。
“我这不是害怕赵大人遇事不决吗?
如果当前的局势艰难不可为,大可以行弃车保帅的决策。
如今我方的骑兵未曾损失分毫,大可以呼啸而去,以图东山再起。”
听闻到潘尔臣将临阵脱逃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孙守法恨不能一钢鞭将其给抽得原地爆炸。
如今正是局势最为艰难的时刻,孙守法手中的重骑兵,就是用来力挽狂澜的翻盘利器。
如此胜负手的东西,在潘尔臣的眼中,却只是用来逃命的骑乘工具。
眼见这潘尔臣又出来作妖,赵平乱只是向下压了压手,示意孙守法安静下来。
潘尔臣这土鳖,知道什么叫做中心开花,一个人包围一群人吗?!
为了更好的歼灭流匪的马队,让他们没有逃跑的可能性,赵平乱才苦心演了这么一出戏。
期间多次出现意外,要不是赵平乱临机决断适当,或许还不能诱导流匪如此的疯狂强势。
将流匪从阌乡城中引出来,是一方面,让流匪的骑兵狂奔浪费体力,这又是另一方面。
不然,刚开始就一顿炮火+排枪,能够杀伤几人?!
恐怕让这帮流匪意识到不对,立马就是狼奔冢突逃命的局势。
到时候,漫山遍野跑得都是人,特别是流匪的首领还拥有马队,被他们全力逃命,那还不得让他们保留大量的有生力量?
只有先让流匪高高兴兴的打上一场,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赢了,将所有的底牌都给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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