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我坐在沙发上,沈知意去了厨房。
“你干嘛去?”
我背靠沙发有气无力的说道。
沈知意并没有回我。
我感觉又饿又困,不是我他妈有病啊,有饭不吃,跑去公园哭。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做了个梦。
梦里我看见了一个穿白裙的女人,她拉着我的手自由的在草原上奔跑,我们跑了很远。
突然她在一个秀丽的湖泊旁停下,湖面上不时有白鸟飞过,周边的环境也很美,依山傍水,犹如一幅油画。
她朝湖边走去,她的双脚已经浸没在了湖水里,风很大,她背对着我,黑色的长发,洁白的裙摆肆意飘荡,细致的褶皱如同天上的白云,我想走上前去看看,她是谁。
突然我的额头传来了温热感。
“醒醒。”
我微微睁眼,发现身上盖着毛毯,沈知意用她的手正在抚摸着我的额头。
我想说话,才发现喉咙异常的疼痛。
操,感冒了,扁桃体发炎。
“几点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6点,起来把面吃了,给你买了药放在桌子上了,就知道你会发烧。”
我坐起来,身上还有些冷,看了看桌前的面,提不起一点食欲。
“你还会煮面,什么时候学的?”
我虚弱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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