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如此深情,实属世间难得,既然如此,女儿宁愿冒着天下大不韪也要帮你达成所愿。”
九方鸢边说边拿剑摩擦着他的脖子,深一下浅一下,九方兴文的脖子被割破了好几道口子。
“不过,女儿第一次拿剑,不知道准头怎么样?是一下把您的头砍掉,还是和杀鸡一样轻轻割一下就好了?”
九方鸢一脸为难,“父亲觉得哪种死法体面些?”
还体面?
九方兴文被拿剑婆娑着脖子本就害怕九方鸢一个‘不小心’把他嘎了。
九方鸢现在又问他想怎么死,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容。
“鸢儿,父亲错了,刚才父亲听信谗言错怪了你,错怪了你娘,你别生气。”
“哎!”
九方鸢叹了一口气,“父亲,我向来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你不分青红皂白骂我,我真的很不高兴。”
“鸢儿,鸢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
九方兴文挺着上半身,不敢移动分毫,双眼祈求地望着九方鸢,下半身双脚并拢呈跪坐形态。
九方鸢瞧着他这幅卑躬屈膝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鄙夷。
果然怕死的人最好拿捏,刚才还一副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为了活命什么风骨都不顾,只剩软骨!
“父亲真的觉得错了?”
“对对对。”
“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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