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紧的是,他还撅着个屁股?
这狗男人是被夺舍了吗?
她几步并做一步冲过去,“司空珩,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床上的‘司空珩’没说话,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九方鸢了然,这个男人平时里又臭屁又骄傲,现在估计是觉得尴尬。
算了,她不问了,替他好好看看就是。
“我先帮你看看腿哈。”
她打声招呼就要上手,床上的人却摇了摇屁股。
九方鸢手上动作一顿,摇屁股是几个意思?
她想问,又怕戳中了司空珩傲娇的自尊心。
罢了!
先看看屁股吧!
说干就干,她一把扯下床单。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的半截身子,从腰部到臀部以下全部被鲜血染红了。
“这怎么回事?”
九方鸢急了,司空珩受伤的是腿,而且高低算个旧伤了。
怎么屁股和腰上现在又添了一个如此严重的伤?
她眸中寒气渐重,到底是谁,司空珩都残了,都已经没夺嫡的资格,非得赶尽杀绝。
她辛辛苦苦治的腿,不知道被这样一打,会不会再也起不来了。
她最讨厌别人不珍惜她的劳动成果。
“司空珩,你听着无论你的敌人是谁?有多厉害,今日这事我跟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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