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草木被烧掉了,但不是没救了。
经过一场大火后,似乎生命力变得更加坚韧。
灰烬可能正好是草木所需要的养分。
我必须理出个头绪,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斯佳丽望着低矮的断株残桩,不认识那些发亮的暗绿色叶子是什么。
“那是什么树?你这里种桃树吗?”
“那些不是树,斯佳丽。
是灌木类。
山茶花。
第一批引进美国的就种在这里的邓莫尔码头农常这些都是接枝过来的,总数超过三百株。”
“你是说这些都是花?”
“对呀!
世界上最完美的一种花。
中国人很崇拜这种花。”
“花又不能吃。
你打算种什么谷物?”
“我还没想到种谷物。
我有一百英亩的花园正待抢救。”
“你疯了!
瑞特。
花园有什么好处?你可以种一些东西来卖。
我知道这里不适合种棉花,但总可种些卖钱的农作物。
唉!
在塔拉,我们充分利用了每一英尺土地。
你大可种到墙边。
瞧那草长得多绿多密。
这里的地一定很肥沃。
你只消把土翻松,撒下种子,包管发芽的速度快得叫你措手不及。”
斯佳丽热切地看着他,准备倾心相授她这得之不易的耕作经验。
“你是个野蛮人,斯佳丽。”
瑞特闷闷不乐他说“进屋去,叫潘西准备准备,我们在般坞碰面。”
她做错了什么?前一分钟他还兴致勃勃的,一下子却又变得像陌生人一样冷淡。
就算让她活了一百岁,也永远摸不透他的心。
斯佳丽快步踏上绿草坛,无心留恋四周的美景,径自进屋去。
停泊在码头里的船与先前送斯佳丽和潘西来这里的那艘简陋驳船,大不相同。
这是一艘漂亮的单桅帆船,漆上了棕漆,船上有黄铜装置和涡漩形镀金镶饰。
泊在外面河上的是另一艘船,这一艘她中意得多,斯佳丽忿忿想着。
它比那艘帆船大五倍,有两层甲板,都有蓝白两色俗丽的涡漩镶饰,船上还安着一具鲜红色的后明轮。
色彩华丽的信号旗挂在烟囱上,打扮入时的红男绿女挤在两层甲板的栏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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