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指轻轻扯一扯,那条金色丝绦居然出奇的牢靠,再扯一扯,绳结居然还在脖子后面。
无
奈之下只好再贴近些,慢慢将他的颈项枕在我胳膊上,空出另外一只手去解那绳结。
如此一来两人
的身体便完全贴在了一起,他的呼吸在我脖子侧边一暖一凉,脖子没痒心先痒了。
桃花的芬芳在怀
里馥郁,仿佛是牵引着灵魂与之纠缠不息,灿烂旖旎却又透着魔魅的邪气,那些曾经被离染深爱着
的轮廓早就烙印进了灵魂,不期然间便吻了下去。
行歌紧闭的眼睫微微眨动了两下却没有睁开,只
是稍稍仰起头与我纠缠得更深,酒的芳醇纠缠在喘息之间,前世今生的爱恨情仇都绊作一团,浓浓
的哽在胸口。
前世我用尽生命来爱着这个男人,即使今世我已经爱上了别人,可他对我来说仍然像是嗜骨的
剧毒,根本无从抗拒。
“倾欢……倾欢……”
他的声音里仍有着浓浓的醉意,却硬挣扎着要睁开眼睛。
我慌忙伸手挡
住了他的眼睛,狠命一扯,嘶!
那条丝绦终于断了。
我赶忙放开他,将银色铃铛栓到自己脖子上。
既然他已经开始清醒,若再去取琵琶勾只怕要露馅了,于是我只好抛下他顺着窗户一跃而出,飞快
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取回了铃铛,我自然是心情大好,沾到枕头便酣然入梦,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等我
惊觉不好狂奔下楼的时候,行歌已经坐在客栈大堂里端着一盏清茶用茶艺表演的模样轻轻啜饮,引
来了不少女客的驻足观望。
“头……那个,老奴睡过头了,该死该死,请责罚我吧。”
错已经犯下了,还是抱领导大腿吧
。
“无妨。”
行歌笑得阳光灿烂,显然是心情大好,根本没打算跟我计较坐在大堂枯等两个时辰
的不敬之罪。
“哦,您怎么这么高兴?昨夜发生了什么好事么?”
“好像倾欢回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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