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你先回去吧。”
姜梨吸了一口气,“我跟谢先生去拿合同。”
“他能信?”
谢鹤扬听到叶辞问出这句话,被逗乐了。
就算他真的是个歹徒,也动不了姜梨的一根汗毛。
这小姑娘看着细胳膊细腿,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可怜兮兮的样子,哪里会有人想到她是个拿起棍子和酒瓶,毫不犹豫就给人开瓢的主?
会打架,会耍刀,还会玩枪,谁能欺负得了她啊?
呵,看叶辞这个反应,姜梨装小白兔装的还挺成功啊。
姜梨不知道谢鹤扬的内心戏,她的余光看了一眼谢鹤扬,然后对叶辞重重的点点头。
谢鹤扬的人品,姑且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姜梨坐上了谢鹤扬的车。
十一月里的樱洲气温也已经到达了个位数,姜梨先报了一串地址,她换下来的衣服还在阮经颜的那个私人画室。
这身礼服不保暖,而且不方便,穿了许久的高跟鞋,后脚跟有些疼不说,脚踝也被磨破了。
司机看了一眼谢鹤扬,谢鹤扬闭上眼,“听她的。”
姜梨的动作很快,把礼服和脱下来的鞋都暂时放在了画室。
然后关灯,锁门。
再次回到了车上。
姜梨贴着车门,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你大哥为什么要说这个合同是送给我的?”
快到酒店时,姜梨还是问了谢鹤扬这个问题,“明明他一开始是想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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