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凡能清楚地听到这句话。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活着。”
叶子凡无视秦明宫的呻吟，一把拔出箭矢。
好在先前的伤口已经让秦明宫失血过多。
如今箭矢扎入身体，伴随着拔出来，身体血液并没有迸射而出。
“冷
好冷
我要死了
尸尊，没想到我要死了，最后一个见的是你
其实，我很讨厌你，恨不得你死，没想到我却死在了你的前面。”
秦明宫嘲弄着造化弄人。
“别说话！
不然你死得更快。”
叶子凡无感，他能明显感受到秦明宫的脉搏迅速衰弱，一点反弹的迹象都没有。
“不！
我就要说，再不说，我就没机会了。
你是我很好的老师，可惜的是，我没能学会你的心狠手辣。
要是我再狠一点，也不至于”
秦明宫仰天而望，她不知道仁慈究竟犯了什么错误，才跟受害绑在一起。
“想再活一次吗？”
叶子凡思忖片刻，还是触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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