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霄守在芙水楼门口,等到乐台夫妇出来。
见二人上马回程,他忙压了压斗笠隐蔽跟上。
“乐登之真不是男人。”
他低诽着,“竟然让妻子坐他后面,给他垫后,还用两手护住他的腰。”
不像兄长,骑一匹马的时候总是让他坐在前面,用身躯和袖子将他环护。
“这德性还好意思向兄长表白,我才不会让兄长坐后面护住你呢。”
他驭马绕到侧后方,稳定跟上一段,随后掏出只有指尖那么大的小小木件,“嗖”
地飞过去。
乐台一边骑马还一边走神儿,突然感到头上有种细微的冲击刺痛感。
“登之!”
连氏也被吓了一跳,乍一看这木件儿几乎是扎在乐台头的!
乐台被惊得一震抽出腰刀:“有刺客!
媳妇儿你快下去躲进人多的地方!”
“应该不是刺客,”
连氏帮他把“刺”
在头发的木件儿取下,原来只是有个极微小的钩子勾住了发丝,而这木件本身
“是只木雕蚊子,哝,指甲盖儿大小的。
还挺精致。”
乐台:“?”
“木雕蚊子??”
他嘴角眉眼一起抽,“谁这么无聊,雕这祸害玩意儿?还乱扔??让木头蚊子吸我的血刺杀我吗!”
连氏笑道:“是路边小孩儿玩着不小心扔来的吧,你看,他们手里好多木雕。”
乐台无语,在路人有些被吓到的眼神下收起腰刀,合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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