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第一次开口骂她:“虚伪,因为是你爹,你才这般说。
倘若位置互换,秘报送到你手上呢,你管不管?”
闽霁没有开口反驳,但在心中暗暗说道:没法儿位置互换,我不可能杀你爹啊!
……
“在东宫吓坏的吗?那孤得负责,治好再回家吧!”
太子哈哈大笑。
闽霁在笑声中回神,糊里糊涂问一句:“以后我不在东宫了,殿下还对我负责吗?”
说着就哭起来:“以后我们观点不同,你又会骂我吗?”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肯定不是爱情,但闽霁确实挺不愿意跟太子变得再次生疏,甚至对立。
太子虽然地位尊贵,但论智谋、武功和境界,没有一点能让她倾心,爱是不可能爱上的。
大概只是不舍得吧,太子这么一条粗壮的大腿,她曾经抱到手的,不想放。
“我何时骂你?”
太子差点喊冤。
“每次。”
闽霁说。
太子撇嘴,懒得跟她争辩,评价一句:“娇气,皇上宠坏的。”
随后他叹一口气:“算了,你先家去吧!
酷暑时节便先休息一阵子。”
烈日炙烤下的京城午后,街头行人匆匆,店铺帘栊低垂,市井喧嚣在热浪中显得慵懒而沉闷。
闽霁坐着马车快驶出东宫,身边只跟着秋色和一众亲卫。
天气实在热得厉害,她让丫鬟仆从们等凉快些再动身。
原是计划着傍晚出宫,听闻史湘湘坠马危在旦夕,这才着急忙慌地带上一个御医赶去。
史湘湘仍然住在亲戚家,看院子里一应气派倒也不像苛待她的样子。
那么明媚的姑娘如今破布一般平铺在床上,屋内充斥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
“这么热的天儿,马儿也烦躁,我劝过她的,但她就是性子野。”
一位妇人假惺惺地捏着帕子擦拭干燥的眼角,哭道,“唉,好好一个姑娘交给我们,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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