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也向来不爱这些玩意儿。
今日，是那个女的，要来的。
母亲有意撮合，故而特意让他休沐，陪着来。
这些年，像是这样的事情，很多。
不胜其烦。
“让人弄坏马静华的马车，在孟雅娴的屋子里放蛇，这些，都是你干的吧。”
！
！
沉默了很久，方予乐很不耐烦，刚想要开口说没什么事儿，她就走了。
就听到慕以南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脑子就像是轰的一声，被打下的雷击中。
这事儿做的极为隐秘，他怎么会知道！
威胁？
方予乐戒备的眼神儿立马看向慕以南。
他为什么要威胁自己？
“那日在文启郡主的诗会上，她们二人设计害你，想要坏你名声，毁你清白，是我救的你。”
嗯？
诗会上的事情，知道的的人不多。
慕以南说他救了她，方予乐并不怀疑。
“你有什么条件，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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