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这么大的阵仗,再结合上次皇后要将他置于死地的事情,稍微动点脑筋就能猜到凶手的身份。
无非就是后宫里那几位中的一个,但是至于到底是哪一个,还不好说。
上次的刺杀以魏威的死而告终,皇后只是被不痛不痒的禁足了一段时间,又恢复了自由。
那些都是皇帝后宫的人,是他的后妃和子嗣,所以即便他们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不会重罚甚至没有追究到底。
而这次,即便活口供出了幕后指使又当如何?
他依然毫无损,死的只是一个家奴。
家奴的性命有皇妃皇子重要吗?皇帝会因为死了一个家奴而定自己后宫的罪吗?
花灼摇摇头,抱住她的手收得更紧了些。
在她耳边轻声道:“放心,这件事情,我会追查到底,一定替哑叔报仇,如果皇上做不到,我亲手做。”
在京城这段时间,他和哑叔朝夕相处的时日比陶夭夭多得多。
哑叔的死,他比她更为愤怒。
皇城司内。
眼瞎耳聋脖子破的黑衣人整个头被缠成了粽子,虚弱的跪在地上,还垂着一只拔掉剪刀后痛到失去了知觉的手。
断臂男也在同时被押了上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移开了目光。
断臂男也是一身疲态,看样子是受过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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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的顾虑。”
柳重山站起身来俯视着地上这两个人。
他缓步走向断臂男:“魏国舅从腊月十五起就一直在吟雪楼,除了上朝就是吟雪楼,连家都没回,我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谁让你嫁祸魏国舅的?”
“明明那么怕,依然在重刑之下不肯交代半句实话,所以你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断臂男脊背有些颤抖低头不语。
他又回头走向黑衣人:“事情生得太快,想自杀都来不及是吧?你都这样了,实在是没有可用刑的地方,不如你赶紧交代了吧?”
黑衣人有气无力:“让我死吧,我死也不会说的。”
柳重山又扫了他们一眼,朝着门口喊道:“把人带上来。”
随后门口就出现两个侍卫,一个侍卫手里搀扶着一个白苍苍的老妪。
另一个侍卫则是带着一个妇人和一个五六岁的孩童。
老妪颤颤巍巍的朝着黑衣人走去:“我的孩”
黑衣人的耳朵受了重伤听不真切,抬头用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睛半眯着看向来人。
“奶奶?您怎么来了?”
“我的孩,你咋伤成这样了呢?”
老太太老泪纵横的捏着他的肩膀,想要抱抱他看着他头上的伤都不敢靠近。
断臂男听着这边的声音也回头望了过来。
看到了门口的那一对母子瞬间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孩子就现了他,兴奋的朝他跑了过来。
“爹,爹,你干什么去了,我和娘在家等你过年,鸡和鱼都杀好了,你怎么不回家?”
妇人也噙着泪跟着孩子走到了断臂男的身边。
“娘子,宝儿?你们?”
妇人看着门口带他们进来的侍卫道:“夫君,是他们赶跑了这段日子一直在家里监视我们的人,将我们接来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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