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陈碣棋立刻挂了电话。
陈珲躺回去,说:“现在可以给我解开绳子了吧。”
陈碣棋似乎还不太愿意,他把手机一丢,就抱住陈珲。
陈珲忍住火,好声好气地劝他:“给哥解开吧。”
陈碣棋抱了一会,拿了剪刀进来,把陈珲手脚的绳子剪断了。
陈珲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眼睛。
想了想,又把手放下了。
陈碣棋就坐在一边,两人在卧室静悄悄地坐着。
过了半天,陈珲问他:“怎么进来的?”
陈碣棋抬起眼皮:“踹。”
陈珲下床走到门口,果然,他的门栓断了。
这门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已经有些年头了,被他这么一踹,关也关不上。
陈珲深深叹了一口气,过来敲敲他的脑袋,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碣棋苦笑地抬起头,说:“不怎么样。”
陈珲不是欧米伽,也不是阿尔法,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贝塔。
他对生理知识的了解只有一点皮毛,一点皮毛还是这段时间恶补的。
“很难受?”
“嗯。”
陈珲:“哥的错,哥没有了解过这些,以为拿钱给你就可以了。”
“哥打听过了,信息素匹配站可以匹配合适的欧米伽,有了信息素安抚,你会好起来的。”
陈珲说。
陈碣棋双目通红,他痛苦地看着陈珲,一字一字地说:“哥,我是因为这个痛苦是吗?”
陈珲:“别想太多,哥这次陪你度过易感期。”
“那下次呢?”
陈珲能感受到事情正在朝着不受控制的道路走去,他会竭尽全力地掰正方向。
“下次呢?哥是打算找人来陪我度过易感期是吗?”
“迟早会有人陪你度过的。”
“那个人会是哥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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