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兖州有一陈年旧案,惟裴至可解,希望他能回朝,接手此案。”
魏镜回神,推过委任书
“并且,圣上言君甚慧,兖州有一积案,惟君可解。
圣上希望你能回去,处理案情。”
裴至沉默片刻,忽而扬唇,接过委任书,跪下
“臣,谨遵圣谕。”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只是,以后再也没有这么清闲的日子了,他的上峰……
待他起身,魏镜突然问
“上次,裴弟说的那位先生,可还在此处?”
裴至一怔,思量片刻,摇头
“先生行踪不定,吾亦不是特别了解。”
魏镜恍神,呢喃
“如此。”
裴至想到什么
“对了,上次我派去送信的人一直未归,您——”
魏镜回神,有些尴尬
“他,本王留在岐王府了。”
裴至……
微妙地睨了魏镜一眼,没说什么。
走到书桌旁,从暗格里拿出一个令牌
“这个,还是物归原主吧。”
魏镜没有接,微微一笑
“就当是本王赠予你的新婚之礼,留下吧。”
裴至也不推脱,顺手收下了
“那就谢过王爷了。”
第二天,闻昭看简笙绣虎头肚兜,一脸羡慕
“真好,你就要为人母了。”
简笙柔柔一笑
“王妃也快了吧。”
闻昭撇嘴,魏镜就是块木头——难道是自己魅力不够?
打量自己,看看简笙,闻昭有些泄气。
见她突然一副失失落落的模样,简笙放下针线,不解
“怎么了?你和王爷——出什么问题了?”
闻昭有些难以启齿,看了眼虎头肚兜,咬牙,豁了出去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简笙呆呆点头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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