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其中的利,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且不说他曹家既非皇亲又非国戚,所以自然是抢不过皇亲国戚的,再说这姚家的人也是聪明,拉了苏家的虎皮做大旗。
苏澈现在虽然老成了没牙的老虎,可他亲哥当年也是做过天下读书人的扛把子,而且这还出了绝招,把苏轼的画像和天谴这样的大诅咒弄在了标牌上,这天下谁又敢夺下这门营生?
真要有人敢,他肯定也得考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天下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反正老曹家是扛不住的,所以干脆想都不用想。
因此曹知州在极度按压心中小确幸的同时,也看了一眼姚政和黄大郎,心中暗道:“幸亏从昨日那绝对就看出了,这对父子定不是凡人,也万幸老夫不曾与他家交恶。
吼!
吼!
俺要回汴梁!”
场中四人的心思没人全知,始作俑者的黄大郎也还犯不上去想,倒是听见身后哐啷一声,操琵琶的小娘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手中的琵琶居然掉到了地上,引得所有人都去看她,黄大郎更敏锐的发现这小娘子的嘴角居然有晶莹的口水丝儿滴落。
想来,肯定是黄大郎刚才的描述勾动了这小娘子肚子里的馋虫儿,不过这也反倒提醒了一下在场的众人,只听曹知州轻咳一声道:“松文,这几个乐婢可合眼呐?老夫听闻你一向官声清廉,家中至今都未养有歌姬,若是合眼让她们留下便是!”
姚政一听忙要起身,身子曹知州却是一托一按便对四个乐婢道:“如此多礼作甚,还不谢过姚大人?”
曹知州说着对四个乐婢使了个眼色,这几个本就是从曹知州府上过来的乐婢那还不玲珑剔透,便整了衣衫出来行礼道:“谢过姚大人收留!”
姚政也是混官场的人,感觉到曹知州手上微微用力,心中自然明白,也不由一阵惶恐,便只能答应道:“起来吧!
曹大人美意,姚政就却之不恭了。
姚伯,领她们下去歇息!”
姚伯待乐婢们收拾好各自的乐器,就匆匆领了人去,并且还把门口伺候的两个姚府小厮也带得远离了一些,之后曹知州才看了一眼满脸莫名其妙的黄大郎对姚政笑道:“适才的酒话都叫她们听去了,松文可要记得好生调教才是。
子英,可记下了?”
黄大郎顿时也恍然明白了过来,这前面两句对姚政说的话,实际上是说给他听的,而缘由可不是刚刚他说的什么肘子排骨和五花,原味秘制加诸辣,勾得操琵琶的小娘子滴落口水失了神冲撞了席面,而应该是那一句什么:上有所好,下必效之,若是让官家也喜欢上东坡肉,这猪肉能上正席,未必定要五年之久。
瞬间黄大郎的脑门上就冒出了汗来,这前不久舅父才教过他,场面之上轻易不可提“官家”
二字子,非提不可也要“牢记”
向北拱手,而刚刚他似乎张口就……这市井之中与贩夫走卒编排一下官家自无碍,可如今在座的可是一个致仕朝廷重臣、一个现任知州、一个现任州主薄,万一这事要是泄露出去,苏轼当年的殷鉴不远啊!
当即黄大郎急忙起身对曹知州一个大揖直接拜倒在地,口中道:“学生受教了!
今日之事,学生日后必定铭记在心!”
黄大郎和姚政的神色相继骤变的样子,自然让曹知州和苏澈看在了眼力,这一次却是苏澈与曹知州对视点头后抚须笑道:“子曰: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随后,苏澈看向黄大郎,目光和蔼,眼含笑意道:“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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