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承认,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想家吧?想着老爸身上那时刻不离的烟味、想着老妈那絮絮叨叨的叮嘱,想着朋友们没事在寝室里的嘻嘻哈哈,现在与我在这同样一片天空下的他们,又都是在做些什么呢?
当然了,爸妈的电话我是不敢打的,怕他们又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而担心唠叨,看来现在能与我感同身受的也就只有我的同龄人了。
啊,好想念同学们。
突然好想一个个在qq上面敲一下他们,但是等他们陆续回复了我之后,我却又不知道接下来该聊些什么了,问他们工作找得顺利吗?恋爱谈得怎样?最近又去哪儿旅游了?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淡淡的回一句“我想你们”
了呢?
或许他们铁定会以为我吃错了药,或许觉得我遇见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吧?接着就是一阵喋喋不休、孜孜不倦的开导,“我们包治百病的万灵丹怎么了呀?”
“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要不要我帮你去揍那家伙?”
“别不开心啦,有空寄你点好吃的。”
大家其实都有着各自的生活与苦恼,不过却也都开始学习着不去将它们倾吐出来,而是将它们埋在自己的心里默默承受,因为大家都知道,每一个人在忙碌之中也已经够辛苦的了,没有人会喜欢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再去耐心倾听朋友的诉苦,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搞笑的故事和段子更受人欢迎一样,因为大家的压力都是太大了啊,哎。
我努力的提起精神,跟几个朋友们絮叨了一下,不过为了省电,我调好电脑上的闹钟后,就强迫关上笔记本准备铺床睡觉了。
等一缩到了被子后里,我才猛地发现,浑身那种像散了架般的酸痛感不但没能减轻,反倒是有些加重了起来,整个脑袋像是被人灌了铅似的重,几乎头痛得要炸开来,身体里像是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火焰,燥热得很是不舒服。
我微蹙起眉头,努力在被子里辗转反侧的想要入眠,耳听着呼呼的风声和近在咫尺的虫鸣,觉得自己好像是在露营一样,明明是应当非常兴奋欣喜的事情,如今我却有着一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
只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纠缠在了一起,异常的难受,好想将肚子剖开把它们全部掏出来放在熨斗上烫平!
回想起以前,每当我像这样难受的时候,老妈都会捏着鼻子将那烧喉咙的姜汤往我嘴里灌,一面怒骂着“让你不听我的话,不多穿衣服,乱吃凉食,这下受凉了吧?活该!”
“妈妈.呜。
。
对不起。
。
我错了。
。”
温热的液体从我眼角滑出,悄然的落入发鬓之中,引出我一丝近乎哭腔的喃语。
我隐约在模糊的视线看见,一个黑色的小身影正轻移着脚步行至了我面前,抬起它那肉肉的小爪子轻轻在我额头上放了放,它的爪子好凉好凉,又兴许。
。
是我的额头,好烫好烫。
。
我隐约瞧见小黑用着它那幽绿的眼睛垂眸望着我,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竟突然低下头来,伸出舌头在我面颊上舔了一下,一瞬间,我浑身那种沉重得近乎凝结的痛楚,便骤然消散了开来,而与其一同消散的,还有我那早已不知飘荡至何处的模糊意识。
。
我想我大概是发烧了。
毕竟在白天时无故落水,又没有及时去泡个热水澡,所以导致了身体受凉,结果晚上时我还非常作死的搬起铺盖睡在了外面,就算是铁打的人估计也会吃不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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