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眯着眼看着主仆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
玉砚在旁碎碎念道:“一看那狐媚样儿,就是不安好心的,公主怎的还要接见她们?”
沈娴勾唇道:“没办法,太闲。”
她兴致盎然地问,“你有没有觉得,香扇还挺有两分姿色,走起路来腰段扭得比眉妩还要欢?”
玉砚抽了抽眼皮,跺脚道:“公主竟还有闲心去欣赏这个?柳氏都那么一副风骚德性,香扇还能好到哪里去!”
沈娴抬手抚摸上自己脸上的疤,头靠在躺椅上薄唇如勾道:“香扇啊,你要走大运了。”
明明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玉砚在旁听得没来由的一哆嗦。
走大运么,她怎么觉得那贱婢要倒大霉了?不过香扇亲手坏了她家公主的脸,早该倒大霉了!
日头大了一些,玉砚便搀扶着沈娴进屋去歇着。
肚子里的家伙活跃得很,每天都要踢上沈娴几脚。
有时候半夜里她睡得正好,也得给这崽子踢醒了来。
孩子快要五个月了,沈娴的肚子微微隆起,还不太明显,她身子骨太清瘦了。
再加上平时穿衣宽松,不仔细看还看不大出来。
眼下她坐在妆台前,细细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上次连青舟送来的药膏着实管用,连抹上一个月以后,疤痕明显淡了许多,且周围的皮肤较以前更加光滑细腻。
如此下去,离脸上的疤痕彻底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
沈娴弄了几条逼真的假疤,用来贴在消失了大半的真疤上面,还是装成个丑女人。
玉砚嘟着嘴嘀咕道:“别人都恨不能再长得美一点,公主倒好,却恨不能再弄得丑一点儿。
等这脸全好了以后,不知比柳氏美上多少!”
沈娴不置可否。
赵氏熬好了汤药送过来,正准备把一炉子烧尽的冷碳拿去扔了。
沈娴见状,捡了几块黑炭来,神思一动就往桌上铺纸,拿着黑炭在上面画了起来。
玉砚和赵氏从旁观看,看得啧啧赞叹。
不一会儿便有人形呈现在纸上,形状是缩小版的,看起来更可爱逗趣一些。
玉砚惊奇道:“没想到这黑炭也可以用来作画呀,公主真厉害,画得太奇特了。”
沈娴似笑非笑道:“从前可以靠脸吃饭的时候,我靠的是才华。
现在没脸可靠了,我约摸只剩下才华了。”
她灵思泉涌,简易地画了一幅四格漫画。
人物虽与大楚一般的作画风格不一样,却也栩栩如生。
玉砚和赵氏一眼就认了出来,画的是秦如凉和柳眉妩!
旁边写着:鸡狗不得入内。
沈娴把这画纸丢给玉砚,道:“拿去裱起来,立在院门口。”
玉砚不怕事儿大,兴冲冲地拿去装裱了。
赵氏见状道:“公主,这样不太好吧。”
沈娴眯眼一笑,道:“赵妈,我怀着孕呢,孕妇最重要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奴婢不知。”
沈娴道:“最重要的是随我高兴。
不然我不高兴了,崽子也不会高兴的。”
“可要是被将军知道了……”
“叫他来找我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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