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直接点名道姓便可,太秦的学生,吊儿郎当的不就我和齐征么?”
顾崇武莞尔,这臭小子,调皮了点,胜在有自知之明。
……
——三年前
冬去春来,乍暖还寒。
已是初春时节,惊蛰刚过,然春寒料峭,稍不注意便会染上风寒。
三月的东陵京都,哪怕春雨绵绵,行人依旧。
黎崇太秦府春日宴,宾客如云。
“阿儒,你确定要如此?太秦知道了会弄死我们的!
!
!”
三个虎头虎脑,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蹲在太秦府的假山后面,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又似乎在躲着这场绵绵细雨。
说话的正是齐将军嫡次子齐征。
“我也觉得此举不妥,太秦虽罚你和阿征蹲马步,写大字,不都是你俩先弄哭了马文俊?”
另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小男孩弱弱开口。
此人正是以抠搜名扬天下的户部尚书之子严轲,家中排行第五。
“明明是马文俊先挑衅小爷的,不就仗着他是福吉姑姑的独苗苗,父皇宠福吉姑姑,这臭小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表里不一,人前柔柔弱弱好欺负,人后趾高气昂,委实欠揍……”
顾擎儒言此,越发恼怒。
“偏偏这些个大人,都瞎了眼,咋就看不出来马文俊这表里不一的小人???”
悲伤那么大,无人体会阿儒的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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