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应雪出府,家里头的人都没有去送。
只有范云云自己拖着病体哀哀地哭了一路,听说事后又去了姚轻黄院子里好一阵哭求。
奚应芷听在耳里,发现自己居然一点波动也没有了。
她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人对自己的生母通常是很难释怀的。
譬如裴如璋,前世那个男人坚硬如此、剽悍如此,只要遇上展太后的事,他总要乱些许心神。
如今她面对范云云却再也不会因为她的种种偏颇之举而伤神,是不是说明她比裴如璋那个煞神更厉害?
奚应芷便有些沾沾自喜起来。
不知是不是心境变了,抑或是地位变了,她不再患得患失。
如今再想起裴如璋,她已经心平气和许多。
当然,这份心平气和仅仅维持到见到裴如璋之前。
“周梦楠,奚应芷,你们二人对大魏的情况可有所了解?”
翌日课间,季山长来了书院。
被点到名字的二人都有些懵懂。
还是周梦楠反应得快,瞟到守在门口的藏剑,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回夫子,学生素来都有翻阅游记手札的习惯,对魏国习俗虽说不上精通,却也略懂一二。”
季渊捻着胡子点头,又看向奚应芷。
奚应芷张了张嘴下意识要答话,想到什么后又心虚地敛下眸子,想了想才道:“学生不怎么知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大魏作为裴如璋最耀眼的战绩,前世她没少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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