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受伤委屈,脑子比平时更糊涂了几分。
闻言并没有就着梯子下来,反而针尖对麦芒怒道:
“那蓉蕴呢!
她总是父亲亲自下令惩处的吧,父亲可知道她被你打断了腿骨,大夫说她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只是替我讨个公道,替我管教妹妹,怎么就惹了父亲的不喜,要挨这样的罚!
父亲为了二妹妹如此严惩我身边的人,将我嫡长姐的脸面置于何地!”
奚松猛地站起来,满面冷霜:“一个婆子而已,这奚府所有奴婢都是我的下人,我要惩罚谁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
别说打残了,就算打死了难道又犯了什么大事吗?连你母亲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凭什么!”
奚应雪看着他,眼底划过深深的失望,随即归于落寞。
她冷冷地转过头,双眸空茫茫地看着正前方,“爹往日总说我是嫡长女,是格外不一样的女儿,日后必要撑起奚府门楣,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在父亲眼里,嘴甜会说话,巧言令色会哄人的父亲便疼她,似我这样心性高洁不爱阿谀媚上的便可以随意羞辱。
你不配做我父亲。”
此话一出,奚松还没说什么,姚轻黄就变了脸。
“你这个丫头,混说些什么胡话!
你爹成日忙于朝政,回家后你还这样气他。
往日你不是总说父亲辛苦,要好生孝顺吗?如今就算是受了委屈也不该说这些气话,不是叫你父亲寒心吗!”
她焦急地打着圆场,又不住地给奚应雪使着眼色,只可惜眼色都像是使给了瞎子。
奚应雪无动于衷地坐着,听烦了索性不耐地让人扶着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奚松简直被她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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