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慕安的女子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你偷我令牌在先,该当何罪?”
阿苏裴夜阴沉的目光打量着许安,眼中闪过一丝威胁之意,还有一抹杀意。
“就凭你这伤害,我能偷到你令牌?你自己撞我令牌掉地上咋还冤枉人?”
阿苏裴夜微蹙着眉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好奇之意,左手手里捏着自己的一丝金发,右手随袖而放,这倒没有了干架的气势,但余光却是寒冷如冰。
“他们这群乞丐偷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作风,我花钱买他们当奴隶也是有吃有喝,这是恩赐,却被你这个蛮横无理的草包搅黄了。”
许安理了理假胡子,没有多说。
“难道有吃有喝不是最好的归宿吗,当奴隶有何不可。”
偷东西确实有错,许安也不去争辩。
“我不与你争辩,观点不同罢了,你伤我一掌就当扯清了。”
许安边说边走到包袱旁,捡起拍了拍灰。
“哦,你这个破坠子还在这,别等会又说我偷你的!”
许安一把扯下吊坠,收成一团,握拳蓄力,正准备丢过去,忽然感到疼痛。
手上受伤的血竟被吊坠上的晶石吸了去。
滋啦的一声,晶石发烫,迅速的闪着红光,缓缓地生出了一瓣花。
“你这破石头怎么还长出一瓣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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