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古道自古繁华,来来往往的马蹄踏过了这朝又踏过了那代,踏出了一条整整齐齐的襄阳古道,也踏出了一段零零碎碎的襄阳史。
然而,这一日,向来繁华的襄阳古道却没有响起马蹄声,只有沉重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响着。
其间,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踽踽独行,他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但却挑着两只笨重无比的大铁桶,每一步都摇摇晃晃的显得笨拙无比。
然而,他的眼里却透着一股坚忍,仿佛只要他还活着,就会一直挑着这副大铁桶一般。
他挑这副大铁桶已经将近四个月了,从河南少室山脚下一直挑到湖北襄阳。
桶里是空的,只放着几个馒头,但这两只桶,在四个月之前,却曾经装过两个人,一个是义守襄阳的北侠郭靖的二女儿郭襄,另一个自然便是他了。
他犹记得,少室山的那一场惶乱的逃亡。
那时,他的师父,少林高人觉远大师便是挑着他们两个逃下少室山的。
惶乱的溃逃,极使是草木也是惶乱的飞驰的,而在惶乱的世界里,却又一双清澈的眸子让他的心砰砰跳动。
更甚于惶乱让他的心跳动。
谁还记得华山绝顶那方略带些少女体香的手帕?
谁还记得那个少女清幽美丽的身影?
谁还记得那个少女浅浅的微笑和淡淡的话语?
谁还记得惶乱的铁桶里那个少女的眼神,清澈又略带些惶恐,像一只受伤的兔子?
然而,又有谁知道,那个少年夜夜梦中,都有那个少女。
隔花人远天涯近,知不知道此刻,那个少女的心里,想的是谁人?
而他,只是一个挑着铁桶的平凡少年,即使铁桶里有惊心动魄的故事,他能做的,只是永远挑着这副装过故事的铁桶罢了。
如果,没有师父,他只是一个孤儿,然而师父终究还是不在了,永远的不在了。
泪,终于落了下来。
襄阳城,远远看去,就像一只巨大的巨大的狮子蹲在那里,扼守住汉水中游,古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千百年来,城上城下征战了一部历史,夺了焉支又还了焉支,而襄阳这只无情的狮子,却始终蹲踞在汉水之畔,冷眼看着无数英雄战将在它身边老去。
自几年前襄阳大战,蒙古皇帝蒙哥被神雕大侠杨过一石击毙之后,他的两个弟弟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为了争夺汗位,已在北方打得不可开交。
但,蒙古人毕竟积威已久,况且蒙古人还留了一支军队在南方,不时对襄阳发起进攻。
虽说只有一支军队,但宋兵积弱已久,想要彻底将那支蒙古兵消灭,却也是无能为力。
吕文焕与郭靖屡次请求朝廷趁着蒙古兵主力不在南方,先集中兵力将这支军队消灭,但朝中主和派竟是屡屡将吕郭等人的请求扣了下来置之不理。
郭靖与吕文换也是颇为无奈,不敢做太大的出击,只得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将城墙修了又修。
蒙古大军未至,而打小战却又缩手缩脚的,此时的襄阳,竟是数十年来最为轻松的时刻,然而,在轻松里,又隐隐透着些压抑和风雨欲来之前的不安。
而郭靖邀来相助的豪杰之士也纷纷离开了襄阳,一时之间,郭靖竟觉得有些寂寞。
残阳如血,带着些凄凉,将襄阳城楼的影子拉的悠长悠长的。
而此刻,郭靖正站在城楼上眺望,多年来,他已经养成了每天到城楼上眺望的习惯。
郭靖放眼望去,只见一片大好河山安安静静的躺着,仿佛什么战争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一切正常,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向着在城楼上驻守的士兵问了几句,正想下楼,忽然看到了城外有个古怪的少年挑着一对大铁桶向城门走来。
透过斜阳洒下的光幕,郭靖忽然觉得这个少年有些眼熟。
而在此时,“嘎——”
的一声传来,厚重的襄阳城门缓缓合上,那少年似乎是喊了几句什么,又似是加快了脚步,但那对铁桶实在过于沉重,即使是加快了脚步,看起来却仍像是在移动。
随着轰的一声,那道门终于重重的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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