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忽然发现何足道走了,何足道的客房里很整齐,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把古琴。
被子叠得很整齐,显然,何足道是自己走的。
她问过客店的掌柜,掌柜也没一无所知,只说昨日傍晚,何足道去将两人的账都结完了。
郭襄忽然想起昨夜的那个梦。
昨夜,杨过来到了他的窗外,痴痴的看了她许久,她叫了声“大哥哥”
,杨过就消失了。
也许,那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那个人却不是杨过。
何足道毕竟还是走了,郭襄不知道是应该为他感到伤心还是快乐。
而数年之后的此刻,当郭襄快要接近何足道所在的剑庐的时候,她的心也起伏不定。
身后的追杀者虽然暂时没能跟上,但几次交手下来,她已经充分的了解了这些杀手的可怕之处。
这简直就是一群杀人机器,不管什么样的危险都不能使他们退缩,他们的活着仿佛就是为了杀戮一般。
而她也已多处受伤了,好在不是内伤,都是些皮外伤,但她这一路西来,能够活着,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奇迹了。
在这样凶险的追杀里,郭襄渐渐发现,有时候武功是没有用的,有用的是本能、直觉和毅力。
好在,她已将接近何足道所在的昆仑剑庐了。
然而,她不确信的是一别经年,故人是否无恙。
其实,她西来西域的目标不是何足道,而是明教。
李家集一战,她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化为乌有,而襄阳之围又迫在眉睫,她不得不将目光转向这个实力最强的明教。
在她的计划里,是要将明教卷入襄阳之战,虽然,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但她已没了选择,她不想放过任何一线希望。
她也知道,这即将来临的一战是极其凶险的,她决不能将何足道卷入进去。
但此刻,她已经没有选择了,因为追杀者就在身后,她必须先解决这些残忍的杀手,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她只有向何足道求救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必须活着。
多年的江湖经验,使她越来越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
她知道,自己的存亡,对襄阳,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这也是为什么她的身后一直有杀手跟着的原因。
郭襄的马渐渐显出了疲态,何足道的剑庐是在山上,那匹疲倦的马走的腿都打颤了,郭襄心中不忍,拍了拍马背将它放在山间,自己一个人上了山。
对于何足道的剑庐,西域一带竟几乎人人都知道,郭襄只稍微一问,便有很多人争着来给她指路。
郭襄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着山顶寻去。
山路边草木茂盛,郭襄几乎是从草木中穿行而过,可见此处往来人烟的稀少。
随着山径草木的渐渐茂盛,郭襄的心也不禁越来越忐忑了。
她所担心的是剑庐已荒,人面不知何处去。
忽然,从山径右边的山坳里,传来了咚咚的琴音,这琴音于郭襄而言,无异于一颗定心丸。
郭襄定了定心神,循着那琴声一路拨开草木前行。
又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郭襄的眼前豁然开朗。
她拨开草木向那山坳望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在一簇簇的情花丛里轻轻的拨动着一张古琴。
那琴曲正是在朱家大宅何足道为她弹的那首,此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斜阳将那男子的身影拉得悠长悠长,而他的身畔,一簇簇的情花开的正茂盛。
郭襄蓦地想起多年前他们同游绝情谷的情景。
自离开朱家大宅之后,郭襄与何足道一路西行,偶然间路过绝情谷,何足道曾听郭襄说起过在绝情谷发生过故事,提议要进谷一看,郭襄也有进去一看的意思,也就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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