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肯?”
“死也不肯。”
那声音笑了:“你真的是很有骨气,忠心耿耿,在下佩服,那么在下就不客气了。”
黄毛还未反应他这个不客气是什么意思,脖子上的脑袋就已经被摘了,圆滚滚的脑袋切口整齐,端端正正的摆放在他的脚边,而黄毛依旧直挺挺的站着,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谁也没看到他的脑袋究竟是怎么没的,又是怎么被摆放到地上的,一切太快,快的只在眨眼之间。
寒新国的人大慌,一边屁滚尿流的求饶,一边将黄毛的尸身抬走,卷起一股劣质的黑烟逃走了。
如今一代不如一代,顶峰时代早已过去,子夕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法力如此精纯的人了,似乎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窥见一千多年前百花齐放、群英荟萃的光景。
而不是拎着一个能放臭屁的袋子就可以在三界横行霸道。
昆燧躲在云层暗道:“尊主?是姬尽红。”
昆山道:“姬尽红要杀子夕。”
昆燧看了她一眼:“你答应我了,只观战,决不插手。”
北方有烈焰升腾,漫漫如霞光织锦,泼染江河山峦,熏靡长空,天地被笼罩在夕阳坠河般的火红里,四野芳草的颜色也变得暖融融的。
铄石流金,姬尽红一出场就遗余力的给大家贡献热量,生怕大家不够热,不够烦,一辆车舆从北方山峦而来,像一个小火炉滚下,滚到哪里就烧到哪里。
巨大的火翅载着车舆落下,金色的车帘掀开,里面依旧是一张青纱,隐约能看见里面端坐的主人。
子夕心道:“小姬。”
姬尽红隔着帘子开口了:“你是子夕?”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音调拖的又长,每一个字都在半空浮着,让人听了并不舒服。
子夕道:“是。”
姬尽红道:“你可有遗嘱托我转给你的亲朋。”
子夕道:“我今天并不打算被杀你死。”
姬尽红道:“我也并不想杀人,这样吧,我来的时候看见东边有一条河,哪里的水很干净,没有污泥,也很清凉,你不如就将你的尸体栖息在那里。”
子夕道:“我也更不想自尽。”
姬尽红道:“那,我也只好亲自动手了。”
他转调低吟:“生而漫苦悲做人,何事不能为我求,若有来生历辛苦,撑棹顺江满花洲,你这就去吧。”
几句酸诗吟罢,巨大的火翅化作烈焰枪,红光融融的逼来,烈焰枪所过之处,风凝光滞,威力极大,即便相隔百丈,也仿佛被束身般一动不能动。
姬尽红在山沟子里呆了一千多年,整日写几首悲伤秋月的小诗寄托情怀,搞搞山里的建设,自称看破红尘不再出山。
可这个自称看破红尘的人法术可是一点都没舍得扔,相对千年前甚至更加精进纯粹。
子夕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能让看破红尘的姬尽红再打脸出山,此事是阴姹所为无疑了。
那就动手吧。
子夕折断身边柳条,掌心凝聚法力,那柳条无水生冰,柔软的柳叶变做根根冰锥,就像是生满倒刺的武器,却晶莹剔透,银中带翠。
子夕将柳条插入地中,念动口诀,柳条一生十,十生百,百生一万,密密麻麻、林林总总的从地上长起来,速度惊人,几乎是疯了一样的生长,冰柳往四处生长,也向高出生长,遮天盖日。
烈焰枪被困在冰柳之中,奋力扭动,吐着浓烟烈火试图烧毁牢笼。
子夕源源不断的将法力输送到冰柳阵中,冰柳越发强韧,每一根又生出枝条裹粽子一样将烈焰枪牢牢缚住。
昆燧看的头顶冒汗:“这,这,无源生水,无水生冰,简直叹为观止。”
他回头去看昆山,却发觉昆山的表情几乎是木讷呆滞的,眼珠转也不会转。
姬尽红怒喝一声:“回来!”
子夕同时撤了法力,烈焰枪爆发全身力量调转回头,极为受挫的回到了姬尽红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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