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晖案中一些可疑的细节也没有过多盘问和审讯,但卫逐染觉得还是得弄清楚。
见到杨晖的时候,那人靠坐在墙边狼狈不堪,浑身上下血迹凝结成暗红色的血块,脏污可怖。
见到卫逐染来了还是撑着抬起头呸了一声,狱卒怒道:“大胆,敢对公主不敬。”
说着就要打开牢门进去,卫逐染抬手制止了他:“你先下去吧,本宫要问他点事情。”
狱卒行礼退下了,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只剩下了卫逐染和杨晖隔着护栏相望。
杨晖冷笑:“心散的解药已经给了公主,还来干什么?”
卫逐染也没弯弯绕绕,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当时发现我是女子,为何没杀我也没搜身,那天在京城里的党羽又是从何而来?”
“那些人看着训练有素,可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你之前的那些山匪能比的。”
杨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道:“那天心情好不想杀人,公主难道还想求死不成?”
“至于那些人,沈丘为官做宰半生,权倾朝野,能养一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有什么奇怪的,那日要不是有人捣乱,早就取了你的性命了。”
“不。”
卫逐染沉静道,“你那天雨中说的是,要不是主子的命令,早就杀了我了。”
她声音平静如水,却抛出了一句平地起惊雷的话:“你的主子不是沈丘吧。”
她这几天一直在想那天雨中杨晖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太顺利了。
从在密室里找到杨晖与沈丘来往的书信,到杨晖与沈丘的金钱来往,再到杨晖受不住刑讯招供。
虽说都是他们一步步找到的证据和答案,但是太刻意了,出现的证据都指向沈丘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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