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我。”
木制的栏杆被沈丘拍得发出沉闷的声响,刚刚平静释怀的面容假象一般消散了。
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皇后,他像是濒死的野兽般,发出低吼。
“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沈家。”
皇后嘴角勾起畅快的浅笑,发自内心。
她来这儿本就是为了看看沈丘痛苦破防的模样。
如今目的达到就该走了,她将斗笠重新戴上,却被沈丘的一句话钉在了原地。
沈丘说:“望舒,他没死。”
声音轻飘飘的,却如投入平静湖中的巨石般激起巨大的波浪。
皇后抓着栏杆,斗笠下的面容看不清楚,声音却带着小心翼翼:“你说的是……”
沈丘没回答,而是复又问道:“幕后之人是谁?”
皇后丝毫不让:“你说的没死的是谁?”
沈丘缓缓开口道:“缘起凤鸣山,情定月湖畔。”
“哦,不对,那时候还不叫月湖。”
他似笑非笑,“那年科举,有一人连中三元,先皇大喜,在凤鸣山宴饮群臣,席间意气风发的状元郎,娘娘不会忘了吧。”
不淡定人的成了皇后,她逼近沈丘,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他还活着,就像当年她不敢相信他死了一样。
沈丘气定神闲:“你可以不信,但你不得不信。”
神色自如,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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