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粽子还是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这种眼神很安静,但却看得乔迁心里各种情绪不断地上下起伏。
在这件事情上,她忽然发现小粽子和他的亲爹很像。
两个人都知道如何用最小的力气,逼一个人最大限度地说出实话。
“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不高兴,”
乔迁叹了一口气,“但是不高兴也没什么,这是一种很普通的情绪,很快就会过去的。
谁说每个人一天24小时都要高高兴兴的?是人就有情绪的,不是么?”
她尽量站在理性和逻辑的角度上安抚小粽子。
但小粽子很快又拿出一张白纸,大笔一挥唰唰唰唰。
——why?
乔迁很头疼。
还要问为什么?
因为……
“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呀,”
乔迁叹了一口气,摸摸小粽子的脸,“我要是能搞懂究竟是什么让我的情绪这么难平静下来就好了。”
她的目光望向了远处的湖面。
此时的天气虽然算的上是早春,但天气已经异常燥热。
湖面上波光涟涟,反射着刺眼入目的白光。
一旁的柳树有些焉焉的,在热浪里意思性地拂动了两下。
这些让乔迁忽然想到了昨天桌上的那一束玫瑰花。
不知道那束花到今天的时候是不是也成了焉焉的一团。
花长在枝头上的时候都是生气勃勃的。
一旦摘下来,去除了刺和所有防御,或许最终的结局都离不开被丢进垃圾桶吧?
“我只是在想花究竟该不该摘下来。”
她摸了摸旁边小粽子的头,问他,“如果你知道摘下来之后总有一天会枯萎,却又很心动,很想要占有它……你会怎么办?”
小粽子认真思考了一下,似懂非懂,最终还是埋头画画了。
早春的热浪更加盛。
或许接下来不久的日子,就该是藕断丝连的梅雨季节了。
第二天就是江景胜的记者发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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