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马吩咐侍从赶忙奉上热茶,热气腾腾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马眉头紧锁,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对徐庶说道:“元直先生啊,原本指望的西凉援兵没能到来,眼下咱们就只有这四万多兵马,要去应对袁术,恐怕绝非易事呀。
如此一来,之前拟定的战略怕是得做出调整了,这一回对上袁术,怕是一场异常艰难的恶战呐。”
徐庶听了,也觉得此事颇为棘手,手抚着下巴,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将军,既然咱们兵力不够充裕,那我之前提及的办法,恐怕此时不得不实行了。
况且张济将军已然明确表示,要将宛城这一方势力并入您的麾下。
有了宛城那些西凉旧部的加入,虽说兵力可能还是稍显不足,但应对起来也该多几分底气了。”
马却连连摇头,语气坚决地说道:“这万万不可啊。
且不说如今张济先生身染重病,就单说宛城那可是四战之地,要是没有充足的兵马去镇守压制,说不定随时都会有各路军阀诸侯前来攻伐。
咱们要是仅仅为了自身利益,就让宛城陷入战火之中,那宛城的百姓可怎么办呀?更何况眼瞅着这就是一场恶战,咱们西凉的兵士,我都不忍心让他们有所损伤,而那些曾经跟随董公一同走出西凉的旧部,离家漂泊这么多年了,要是在这一战里折损太多,我这心里如何能安呐?”
徐庶面露无奈之色,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您处处这般宅心仁厚,既体恤将士,又心疼百姓,只是如此一来,这仗可该怎么打呀?袁绍、袁术这两兄弟,仗着袁家的名望,那可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诸侯。
咱们如今处于这样的状况,又怎么能确保此战必胜呢?我明白您心怀仁义,心里装的都是天下苍生,可照这样下去,这仗着实没法打了呀。”
说罢,徐庶眉头皱得更紧了,似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营帐内的气氛也变得越凝重起来。
营帐内,气氛凝重而压抑,马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决然:“元直先生,我意已决,不能再在此处停留。
扬州战事紧迫,我们不日便要赶赴那里,无论前方有何种艰难险阻,都必须直面应对。
毕竟,战争不会因为我们的犹疑和思索就自行消弭,坐而论道无法让胜利凭空降临。”
徐庶微微摇头,神色凝重却又语气沉稳:“将军且慢,此时冲动前往并非上策。
孙策将军身为您的义弟,与您同心同德,如今联络他的将士外出未归,但想必也知晓局势危急,依我推断,他应该很快就能赶回,至多不过一两日的时间。
这一两日虽短,却可能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
即使这场仗注定艰难无比,可这短暂的等待或许能让我们拥有更完备的应对之策,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马听闻徐庶的分析,心中权衡利弊,他深知徐庶智谋过人,其建议不可轻视。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先生所言确有其理,那便依先生之见,暂且等待联络孙策的将士归来。
只是这两日,我们也绝不能放松懈怠,需全力整军备战,同时密切关注扬州方面的局势变化,若有任何异动,也好及时做出反应。”
徐庶点头称是:“将军英明,这两日我们可一边加固营防,鼓舞士气,让士兵们养精蓄锐;一边派人前去探查敌军虚实以及孙策将军的行踪,确保万无一失。”
这边徐庶见马心意已决,态度强硬,无奈之下只能先想办法拖住马,阻止他即刻冲动行事。
其实在酒宴之时,徐庶便心生疑窦,只是当时众人云集,场面嘈杂,他不便也不能贸然提出心中疑问。
好不容易安抚住了马,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直奔徐晃的营帐。
彼时徐晃饮酒过量,已然沉醉不醒,整个人深陷于醉酒的混沌状态。
徐庶见徐晃满脸朦胧,神志不清,便悄悄招来张辽,将内心的疑惑和盘托出。
张辽一听,也觉着此事恐怕大有文章,于是依照徐庶的主意,端来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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